第九章
春水流 by furm
2018-8-9 06:01
“啊……嗯……嗯……”她叫着,头高高的抬起。
蓬松的阴毛从她的股缝中露出来,仿佛是一簇燃烧的欲火。我按着她的屁股使劲地向里面不停地抽送。她的春水立刻就流了出来,顺着大腿一直流到脚上,地上。
“教导主任,舒服吗?你的屄真他妈紧啊……夹得我好舒服……”
“嗯……舒,舒服……我……也十分舒服……”
“还要请我家长吗?嗯?”
“什么……噢……什么……”
“我问你想不想让学生操你?”
“噢……噢……啊……不……”
“想不想?”我插得又快了。
“嗯……不想……”
“我再问你,想不想?”我狠狠地顶了一下。
“啊……想……想……好想……”她无力地趴在了床上。
“知道我为什么跟班主任吵架吗?就是因为我想见你,我想操你。每次看见你的奶子和大屁股我他妈鸡巴就硬了,知道吗?”
“噢……知道……”
“叫我的名字。”
“小海……海……”
“错,不是这个名字。”我用力一插。
“啊……噢……顾,顾雨……”
“对,教导主任,你是不是也想让我操你?”
“想……”
“想什么?叫我。”
“想让你操我……顾雨……”
“还要请我家长吗?”
“不,不要了……噢……啊……”
我任意揉弄她屁股上的肥肉,享受手中那娇软细滑的质感。嫩薄的阴唇向外开起如两片性感的嘴唇容纳着我的阴茎进出。我的阴茎被她的水完全浸湿了,连我的毛都湿漉漉的。我加快了动作,像冲刺的运动员冲到了终点。
燕君从做完以后就一直没有说话。我躺在床上抽烟,她去洗澡。从浴室出来也是默默地穿衣服,然后吹干头发,安静地等着我一起离开。
“怎么了?不高兴了?”在车上我问她。
“没有。”
“那怎么不说话了?”
“小海,我不喜欢刚才那样。”
“怎么了?不是挺好的吗?”
“我不喜欢。真的。你让我明天怎么去面对这个学生,还有他的家长?”
“好了,性交就是一个刺激的游戏,越刺激越好。”
“我觉得这是变态。你可能无所谓,但我……不习惯……”
“算我错了,行不行?”我伸手摸摸她的头。“别不高兴了,我也是一时性起才做的。”
“也许我不能理解,但这样真的让我很难为情。我真的不知道明天怎么去见这个学生。”
“无所谓,不想不就行了嘛?”
“你对什么都是无所谓。女人对你来说只是玩弄的对象,高兴了想怎么玩就怎么玩!”她的声音忽然高了起来。
“操!你还有完没完啊!不就是说他妈两句话吗?用不用这么上纲上线的!”我也不示弱的吼她。
车里忽然安静下来,谁也没有再说话。不久她轻声地低头饮泣,我只好安慰她。
“我都跟你道歉了,别哭了,一会儿你回家让别人再看出来。好了好了,对不起,燕姐,都是我不对。”
她继续小声的哭泣,过了一会儿才慢慢停止。车到了她家楼下,她没有说什么就下车了,一直消失进大楼。
“操,真他妈麻烦。”我暗暗的骂。
八
建军和王红做东请常建和我吃饭。因为王红是会计,常建在财务部给王红安排了一个位置。地点还是他们上次结婚的饭庄,饭菜虽然琳琅满目但都没有什么特色。
“你们干嘛老选这儿?”我问。
“这儿的经理我认识。”建军忙说:“饭菜不错,价格也公道。”
“建哥,这次工作都靠你,我先敬你一杯,往后有事你可得照应着我。”
“好说,我和建军谁跟谁啊?”
说着两个人把整杯的酒一饮而尽。
“建军,你不想去常建那儿找个差事?”我吃了口菜问。
“不用了,我那儿挺好,而且头儿对我都不错。”
“他呀,没出息,死也得死在他们单位。”王红瞥了一眼建军又倒上一杯酒:“海子哥,这杯我敬你。”
“敬我什么呀?我又不是董事长。”
“拿我开涮是不是?你的事我可都听说了,是个男人。干。”
我喝了杯里的酒说:“我怎么了我,我就做了一个男人该做的事。”
“二位哥哥都在,说实话,我爱建军。但他太面。在这个社会上吃不开。不像你们。”
“我说弟妹,建军是我们从小长大的哥们儿,有我们在谁也不能欺负他,你说是不是?常建?”
“操,人话都他妈让你说了,我能说不是吗?”他凑过来低声对我说:“你丫可干那禽兽不如的事。”
我不说话抽着烟乐。
“你们还记得上次那个薛静吗?我结婚你们跟她聊的那女孩子?”
“记得,怎么了?”
“听说她让一唱片公司的给玩了。男朋友也给她甩了。她也不想想歌星是那么好当的?”
我心里立刻怔住了,常建看了我一眼问王红:“怎么回事啊?上次我见她挺好的啊?挺单纯。”
“是啊,单纯过了就是傻。”王红的“逼”字做了一个口形没有发音。“她去那儿试音,就让那儿的经理给玩了。后来不知道她男朋友怎么知道了,就把她给甩了。你想想谁能吃一块儿别人嚼过的泡泡糖啊?”
“你这个比喻挺有意思。她不是你朋友吗?你没劝劝她?她现在怎么样了” 常建继续问。
“不知道,我们也一直没联系。”
回去的路上我一直没说话。过了半晌常建才开口:“又是你丫干的事吧?杜斌那孙子连说话都跑调儿,还他妈开唱片公司。明摆着就是想玩弄几个无知的少女。不过还好,你丫也不在乎什么,反正也玩过了。”
“你丫闭会儿嘴,我他妈这烦着呢。”
“好,不说了。”
我的脑子里出现的都是那天薛静在我车上哼着歌的样子,阳光在她是小巧的鼻尖上闪着亮,长长的头发时而飘起。
“去杜斌那儿!”
“操,我还有事儿哪。”
“少废话,先去杜斌那儿。”
常建无奈地掉头往唱片公司开去。车开到一半,我又叫他停住了。
“还是回去吧。”
“你丫怎么了?是不是开始动感情了?”
“你先走吧,我走回去。”说着我开门下了车。
“海子,你老了。悠着点儿吧。”常建探过身子对我说。
“我没事儿,你先走吧。”
“有事找我。”
车很快消失在路的尽头。我点上一颗烟深深吸了一口,缓缓地吐出。初夏的夜晚有些微凉,清爽的风让我不由得打了一个寒战,立刻头脑清醒了很多。身边不断有汽车疾驰而过,亮着明亮的车灯像一颗颗稍纵即逝的流星。三三两两的行人在路灯的照耀下闪出陌生冷漠的脸庞和消瘦的身形,而后又消失在阴影之中。